“环宇那件事还有什么不清晰的地方吗?”
“凶手不就是役耳吗?”
晓阎牵着珉淮环视着周围,默默的将两个名字记在心底后。
“役耳也死了,死法和环宇如出一辙。”
“凶手的性质极其恶劣。”
“我们怀疑真凶依旧藏在这里,并且试图挑衅我们监司院的威严。”
他丝毫不在意说出了些什么谎言,毕竟他们无从查证。
晓阎只在意这些谎言能不能更轻易的获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更何况这也不定是谎言。
“从上次案发,到现在是否存在人员变动?”
闻言的众人,纷纷下意识的看向了一个无人的空位。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他再度听见了那个说熟悉也可,说陌生也可的名字。
“宋楷,他在……前几天提出了离职。”
听到这个名字的晓阎,已然确定了这件事的凶手以及之前没有找到的那个人。
宋楷,他的前任同事。
那个曾经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血去毁了他的家伙。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么现在外面那颗被浸染的做为种子的心脏,恐怕就是那个役耳的了。
理论上,他还需要问些有的没的再去装模做样的从大门离开。
可是他懒得等了,情况也容不得他做些无用的事情。
晓阎迎上珉淮那双冰冷的眼睛,下一刻周遭的光亮退散。
飘雨与求饶环绕在耳畔,眼前是那颗仍在吞吐的心脏。
“役耳,你在栽赃带着污名与鲜血失去了明天的现在仍然在像条狗一样求饶吗?”
晓阎的手轻轻搭在那冰凉的心脏上,此刻他明白了一切。
向着心脏,宛如讥笑般的喃喃仿佛随时都会被那惊慌的求饶声所吞没。
可没有,也不会。
被埋藏在深处的那颗,逐渐失温的心脏听见了这细小的反问。
然后像是没有依赖,崩溃的孩子嚎啕大哭才能宣泄心中的所有不甘般。
这颗心脏的吞吐沉寂了霎那,然后是狂风与浪潮般迭起的黑雾。
所有的人影在求饶却也多了几丝的哭泣。
他在痛苦的茫然,无助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遭遇这一切。
哪怕他并不觉得晓阎所说的那些话算得上同情。
可他仍在为有个人明白他所遇到的那些而敞开自己的心扉。
“哭,悲伤是改变不了什么的。”
他近乎是鄙夷的对着役耳说到这些。
晓阎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壶梓的电话。
“喂?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宋楷,曾和我是同事的那名宋楷其是怪谈交流会的成员。”
“如果他现在还在清明的话,我建议去先全力抓住她。”
他认为一个可以制造危险的人物,远要比单一存在的危险更需要提前铲除。
万一迟则生变,晓阎并不能确保对方没有在这里留下些什么。
从而导致在他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就做好了逃离清明甚至瓷国的打算。
壶梓也听出了晓阎嘴里的严重性,在后者挂断电话后就放下了有关于梵昔的情报。
转而去调查起了宋楷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