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寨者封侯!”
“先登者赏千金!”
“冲啊!”
“杀啊!”
第二日了。
但风陵渡营寨的喊杀声没有一刻停息。
魏军攻了整整一天一夜。
也正是因为如此,守卫风陵渡营寨的汉军即便是到了这种境地,他们也没有投降,反而是迎难而上,与魏军拼杀!
运送粮草的魏军粮队,也在半个时辰前走过了。
关兴率领的骑军如同一股洪流般涌入城中,他们分工明确,一部分人负责斩杀守军,另一部分人则直奔粮仓和府库。
远处的山峦在雪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峻峭挺拔,它们联绵起伏,仿佛一条巨龙蜿蜒盘旋在大地之上。
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河北城。
况关兴所率太子亲骑速度何其迅速?
便是没有车马,他们也关不上,况乎还有人堵着道?
于是乎,在汉军的喊杀声中。
只要手上有兵卒拥护,汉国就乱不了,关中士族就猖獗不了。
很快。
抬头。
但是弄清魏军粮草囤积的地方,对他来说,只能说是轻轻松松。
……
“守住城寨!”
马蹄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大地都踏碎。
“关城门!”
刘禅之所以不在乎关中士族的想法。
岸边的芦苇荡在寒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魏军守夜士卒惊慌失措地敲响警钟,试图唤醒城中的守军。
身后的骑军顿时精神一振,一个个纷纷鞭策身下战马,玩了命的加快速度,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向前方。
夜色渐深,河北城已经近在眼前。
关兴身穿甲胄,骑在高大的战马上,英姿飒爽。他目光如炬,紧盯着前方,手中握刀的手已经捏得发紫了,但他并未有任何感觉。
远处风陵渡的喊杀声与火光,依稀在耳,在目。
因为河北城作为后勤粮草的集散地,城门是日夜不关的,此刻还源源不断的进出车马,城门根本关不上去。
城中粮仓,府库,全部燃起大火。
魏军士兵们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们的呐喊声震天响起,仿佛要将整个风陵渡都淹没。
因为他知道,关中士族对关中的影响力,并不如南阳士族,颍川士族那么强。
对岸并没有魏军。
至于这个消息是如何来的。
鲜血已然将他的战甲染红。
身后的骑军紧随其后,他们如同一条巨龙在夜色中蜿蜒前行。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一千骑军,一人三马。
大河之上的冰层很薄,舟船驶过,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局势,已经是朝着风陵渡营寨陷落的方向滑落了。
殿下带着讲武义从与太子亲卫走了。
昔日汹涌澎湃的波涛已被严寒所封锁,凝结成一层尚不能走人的冰层,仿佛一面巨大的镜子,静静地映照着灰蒙蒙的天空和飘落的雪花。
山间的小径也被白雪覆盖,消失在茫茫雪原之中。
毕竟不在一线了。
呼呼呼
河面上,江风呼啸。
夜幕低垂,天空中稀疏的星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点燃的火箭朝着粮仓激射而去,火油泼上,顷刻间顿时燃起大火。
汉军士卒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将遇到的魏军一一斩杀。
“杀啊!”
但黄河却很是平静。
更是可以传给后代的。
不过,汉军士卒虽然意志力坚定,也无法扭转实力的差距。
每一次拼杀,都是对生死的挑战,每一次后退,都意味着营寨可能失守。
而在这黄河回湾的芦苇荡中,却潜藏着不少舟船,舟船上不仅有士卒,还有战马。
舟船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