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看来我非得告诉你才行了。”
“师父?”
“其实那天寺里呢根本连访客都没有来过,还有呢其实你只是在寻找根本就不存在你那早逝母亲的身影。”
“怎,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是真的看见了啊。”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只是你因为太思恋母亲而由心里产生的幻觉而已。”
“怎么可能?”
“思念你那十八年前帮你寄在这个寺之后就跳海自杀的可怜母亲。”
毛利小五郎“寄在这里?”
“是啊,传久其实是我在刚成为住持时所收养养育了十八年的弃儿啊,我这个人就是不忍心拒绝别人。所以其实本来还另外带了两三个孩子,但个性上都似乎待不住陆续离开了。”
“现在就剩下我跟传久两个人,不过也不能怪他会那么思念他妈妈啊。”
毛利小五郎“那么照你的说法,前些天传久就说看到了女人的尸体……”
“是啊,那天根本就没有他形容的那种客人来我们这里,可是三天前的早上传久突然带着惊恐的表情跑来告诉我发生了那种事。”
“我就想说会不会是谁在山里迷了路自己跑到别馆去了所以还是过来看了一下,结果跟今天晚上一样根本就没人。”
“没错,看到传久竟然会产生这种幻觉我实在于心不忍,所以当警方人员来到的时候我就想也没想的配合他的说法,就说那位女施主一大清早就离开了。”
“好的,这下所有的谜题都解开了吧?”
毛利小五郎“是。”
服部平次“不,我想那个女人应该曾经在这个房间,至少三天前传久先生发现她是在的。”
柯南“对了,会不会师父还是传久有男扮女装的喜好呢?”
住持“男扮女装”
毛利小五郎“喂小鬼,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啊?”
柯南“因为我找到了这样一样东西啊,你看。”
“嗯?这是耳环的固定夹吗?”
苍天蓝羽“我跟柯南检查榻榻米是不是两面用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其实大家都知道,耳环的固定夹真的很容易掉,我想应该是不小心弹掉到榻榻米的缝隙里吧。”
服部平次“现在的问题是这个耳环的主人究竟是谁呢?这应该还没有掉多久,所以弄丢这个还亮晶晶的耳环架的到底是谁呢?”
传久“对了,我三天前看到的那个女人她有戴耳环。”
苍天蓝羽“既然如此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传久看到的并不是幻觉。”
住持“不不不,我想应该是属于两个月前,还在寺里修行的文久或是林久的东西吧。”
服部平次“文久或林久?”
“是啊,刚才我不是提过除了传久我还带了几个其他的孩子,不过跟传久不同的是他们两个调皮的个性始终不改,每天晚上都从寺里溜出去跑到街上去玩,还因为怕人家知道他们是和尚而变装。”
毛利小五郎“变,变装?”
“是啊,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打哪里弄来的,不仅戴假发戴耳环还穿一身怪里怪气的就像时下一些的年轻人那样。”
服部平次“他说的是真的吗?”
传久“是的,他们两个好像常常跑到别馆这边来喝酒,后来被发现的时候师父还教训了他们一顿。”
住处“结果就是他们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两个人一起离开了,他们两个好像一直是在这里换衣服什么的,所以可能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掉了吧。”
毛利小五郎“就是这样,你们这下满意了吧?”
“看你们的表情似乎是没办法接受啊,要不然要不要再好好调查看看?如果真如传久所说他在房子正中间看到全身是血的尸体的话一定能从榻榻米找到血迹才对啊。”
一段时间后“小兰,平次他们怎么这么慢啊?”
“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要不然这样好了小兰,你在这里等我,我过去看一下。”
“我也要去。”两女下车后开始吹风。
“我看我们还是乖乖待着这里等好了,你说呢小兰?”
“我,我也这么觉得……”
与此同时,四人组正在房间里四处检查,服部平次问传久“传久你说的那个女人是倒在哪一带?”
“是,三天前是像这样子倒在这个地方的。”
苍天蓝羽“那你刚才看到的女人呢?”
“像这个样子倒在房间中间这一带。”
柯南“流了很多血吗?”
“是,是啊,三天前跟今天晚上都是从肚子里流出大量的血。”
毛利小五郎“那我看八成是无中生有的事,先不管三天前你看到的那具尸体,光是你说刚才看见的尸体,如果真的倒在那个地方小话,一定找得到旁边沾到血的榻榻米才对啊。”可是现在仔细看看,哪有那样的榻榻米啊?”
“说的也是……看来我真的只是看到了我那根本不存在的母亲啊……”
住持走过来“好了,请问你们觉得满意了吗?”
毛利小五郎“是的,非常满意。”
“那么传久,麻烦你送他们到门口去吧。”
“是。”
“我要留下来拜一下屋里这几位四天王,为刚才一阵纷扰向他们致意一下。”
传久送四人离开“非常抱歉,因为我个人一时糊涂,耽误各位这么久的时间。”
毛利小五郎“别这么说,对了,不过你为什么那么晚了还跑到别馆去呢?”
“我每天都是在吃晚饭前固定去看看门窗有没有关好,其实那个别馆的打扫跟门窗的巡视工作,本来是由文久跟林久在负责的。”
“自从发生了偷喝酒的事情之后,会变成师父负责打扫,然后由我来巡门窗。”
服部平次“应该不只是酒吧?我看他们两个还在那里抽烟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他们明明跟我说他们弄的很高明,不会有人发现他们在抽烟的。”
“拜托,高明什么啊?榻榻米上烟烧到的痕迹明明就那么明显。”
毛利小五郎“对哦,我好像也有看到泼到啤酒的痕迹。”
“是啊,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两道痕迹……”
苍天蓝羽“黄昏那时候去看的时候都没看到,对吧?”
毛利小五郎“喂喂喂,你该不会是说有人把榻榻米调包了吧?”
服部平次“我是说也有这种可能啊”
“怎么可能,你们刚才去查过,应该也发现了吧?那个别馆的榻榻米都不是两面式的,况且那些榻榻米那么旧,被太阳晒了那么久,要是从其他地方的地方拿别的榻榻米来装,也一定会因为色差而被人家发现的。”
“那么是不是有可能只是简单的对调而已?就是把拿四间四平房间的榻榻米互相交换,从我们车子到别馆用跑的,来回也要七八分钟,要想换的话时间是绰绰有余。”
传久“你这么一说,我发现尸体的时候的确是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样。”
“没错吧?我看八成是榻榻米排法不一样吧。”
“不过只是我的感觉而已啦。”
毛利小五郎“哼,再怎么换榻榻米,血迹都不可能藏得起来,要是尸体浑身是血倒在房间的中间,那么一定会有两块以上的榻榻米沾了很明显的血迹才对。”
“对啦,顶多就是那四尊摆在那四个房间里的四天王神像比较可疑而已,可是它们都是摆在连底部都是玻璃的玻璃柜里面,把神仙移走就能直接看到榻榻米。”
“所以想用那个来遮也是不可能的,好了,走人啦走人啦,我懒得继续跟你们为这种蠢事浪费我的时间了。”
两女得知了原因“看,看错了?”
远山和叶“他的意思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尸体?”
毛利小五郎“是啊,是这个小和尚看错了。”
传久“非,非常抱歉。”
毛利兰“不过真是太好了,还好不是真的有谁死掉。”
远山和叶“好了,那快点上车吧,我们快点回小兰家吧……风车?糟糕,好像被我坐扁了。”
“别担心,看起来没有怎么变形。”
兄弟二人:为什么?为什么黄昏没有看到的烧焦痕迹,到晚上就突然跑出来了呢?是被什么遮住了吗?
这时一片叶子掉在苍天蓝羽的帽子上“我知道了,平次……”
兄弟二人发现服部平次看着正在吹风车的远山和叶:人才啊……
服部平次拿走远山和叶的风车“就是它,就是它啊!”
远山和叶“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血迹哪里了。”
兄弟二人“还有藏的方法。”
毛利小五郎“完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