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便从中找出一个，那必定是强强联合，珠联璧合。

“还有吗？”

顾彦礼牵过南乔的手握在手心里，“你的顾虑，芥蒂，纠结，一并全部说出来。”

“还有，我刚刚邀请你谈恋爱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南乔对上他的眼睛，认真道：“我只谈会结婚的恋爱。”

听到这里，顾彦礼笑了。

南乔猜不透他这个笑里的意味，想要抽回手，顾彦礼却不让。

“躲什么？！”

南乔，“你认真点。”

顾彦礼，“我现在很认真。”

“对你，我哪次存了玩闹的意思。”

南乔垂着睫毛，没再看顾彦礼的脸。

“我该说的都说了，我们俩这段关系在顾家算是禁忌。”

她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如果四爷不爱，真没必要撕破这层关系，和大房......”

就在这时，南乔痛呼出声。

“疼......”

顾彦礼看了眼她发红的手背，“不疼不长记性。”

他就是故意让她疼的。

“我顾彦礼还没懦弱、软弱、无能到需要去联姻来壮大自己的事业。”

对上南乔的不确定和迷茫，顾彦礼认真想了想，“如果你非要纠结不能让我少奋斗二十年这个点，我有法子折中。”

南乔，“什么法子？”

顾彦礼拉了拉她，“你凑过来，我告诉你。”

南乔下意识看了他一眼，自觉他又要干坏事。

不是她心眼小，实在是顾彦礼和她单独相处时，是真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