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暧昧一笑，撞了撞她的胳膊，八卦起她跟季书宇的事。

“你跟季书宇，玩完了？”

方旋一边吃一边点头，“完了！”

南乔想起几次见季书宇的情况，说实话，她对季书宇印象挺好的。

“季书宇那个人，应该挺不错的呀！”

方旋擦了擦嘴巴，又喝了口，“不错什么不错呀！”

“那男人根本玩不起，反正我是不高兴陪他玩了。”

方旋夹了片辣味的羊肉卷，吹了吹，想吃，看着上面的红油，又犹豫了。

想吃不敢吃的模样，可爱得要死。

南乔八卦心被撩起，凑近她问，“季书宇怎么玩不起了？”

方旋嫌弃地冷笑了声，“呵！”

“他说我是渣女，光吃不负责。”

“说我白嫖他。”

“嘁！”

越说，方旋越气，“奶奶个腿地，我白嫖他，我自己还累得半死！”

南乔，“......”

脸色那叫一个窘！

她不禁想起自己和顾彦礼的事情。

每次那种事情上，顾彦礼都狠了命地欺负她。

全程不是在哄她，就是在骂她。

骂她是渣女！

骂她睡了他还不负责！

还说她让他地下，让他当三，却不养他，也不让他吃饱。

还说她，一边享受他的体力，一边享受他的售后服务，关键是，连个默认五星好评都不给！

一直到他们上次在昆城确认好关系，顾彦礼最后这几次，他才没再念叨他“被白嫖”的事。

现在想想，她当时好像确实也挺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