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荆南宗贼为盛,故而荆州未曾会盟,却不知故益州牧为何亦是不动。”
他责问起了群雄讨董的事情,并给刘表没有参加预先说好了托词,想看看张松为刘焉如何辩解。
“故益州牧虽未会盟,但亦曾讨董。”张松一脸放松,这个问题对出身蜀郡大族的他来说简直是送上门来的一道菜,他说出了一桩秘事。
“当时国贼董卓遣司徒赵谦游说犍为郡太守任岐以及益州从事贾龙起兵叛逆,战火烧至成都邑下,可谓是凶险万分。”
“故益州牧出青羌与战,方得生还,如此,何谓不曾讨董。”
很快,他就看到韩嵩欲言又止,而后皱起眉头思索的表情。
董卓派遣司徒赵谦一事极少人知道,再加上蜀地闭塞,这个韩嵩问起他这个问题,简直是自讨其辱。
“先生如此狷狂,欲用三寸之舌,效仿郦生说齐乎!如是,殿前油鼎便是为先生所设。”蒯越有些无奈,掏出了杀手锏,用殿前的沸腾的油鼎威胁起了张松。
生死之间,少有人能淡定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