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校尉虽出身巴地,但说不好是从关中迁到巴地的,算得上老秦人了。”
“咦。”甘九咦了一声,关中出身的这个赵六真是厚颜无耻到了一定的境界,竟是说出这种话,都说秦人质朴敦厚,这個赵六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有什么敦厚的地方。
他怼了一句:“若有胆量,这番话向甘校尉说去。”
“诶。”赵六摆了摆手,他可不敢招惹甘宁:“甘兄,有些话,我是把你当兄弟才说的,你莫要说出去。”
甘九无奈的摇了摇头,赵六这个家伙好大言,脸皮又厚,他拿赵六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另一艘楼船上。
“校尉,这次巴郡逆贼反叛刘使君,我等东州人为刘使君讨平叛逆,又是大功一件。”
“说起来,这位新任的刘使君为人很不错,有功必赏,只是有些不如故益州牧(刘焉)那么宽和,对我们约束的有些紧,他安排的那位吴军正是持法甚严,从来都没网开一面的时候。”徐猛手下的曲长徐明有些抱怨。
他怀念刘焉在位的时候,那时候他们东州人犯了错,都是网开一面,从来不会像吴懿执法一样,该是什么罪就是什么罪,该打打,该杀杀,没有半点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