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的小弟石头带领一伙人赶来救援,吕三横已丢下一堆狠话,横趾高气扬、大摇大摆走了。
刀疤吐了一口唾沫,气呼呼骂道:“你们几个狗东西,死到哪里去了,关键时候掉链子,一个都不见。我一天花钱养你们干什么?”
石头说道:“大哥,我们正在砂厂工地现场指挥作业,急急忙忙跑过来一个汽车司机,神色慌张,大呼小叫说道,有一群人在路口挖断了道路,看样子是寻衅滋事,我就赶紧和几个哥们给你报信来了,没想到你被他们威胁了,这狗日的什么来头?”
刀疤说道:“是咱们砂厂邻村的几个混混,为首的叫吕三横,他们狮子大张口,要收保护费,一个月一万块钱。否则叫咱们砂厂开不下去。刚才趁我们没有准备,把我和胡大虎摁在地上,刀子架在脖子上,妈的,受尽了窝囊气。”
石头叫嚷着要带领一帮子兄弟找吕三横雪耻。
刀疤说道:“依我看还是算了,吕三横背后水有多深,咱们还没有摸清,这狗日的一伙叫嚣着明天要来打擂台,如果我们输了,就叫我们钻他的裤裆,还要让我把砂厂无偿的转让给他。看来鹿死谁手,就在明天了,我得给大哥卢布、二哥高野打个电话,他们总得救救我吧!”
刀疤摸了摸满是血迹肿胀的脸,拨通了卢布的大哥大,卢布说道:“三弟有事吗?”
刀疤哭丧着脸说道:“大哥,小弟我的砂厂开不下去了。”
卢布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是开得好好的吗?现在正是建筑工程大量用沙的时候,咱们有合同,千万不能断货啊!”
刀疤说道:“大哥,刚才来了一伙贼人,领头的名字叫吕三横,领着一群人,气势汹汹,不知道什么来头,断路打人,要强行收保护费,我差点都被人家绑架了。”
卢布一惊问道:“是哪里人?”
刀疤声音沙哑说道:“估计是砂厂附近六道泉村的。”
“那你们为什么不及时报警,奶奶的这伙人无法无天了。”
刀疤说道:“当时毫不知情,我毫无准备就叫这几个混混摁在地上,受了一肚子窝囊气。我搬出你和二哥的大名,这个吕三横一听,不顾一屑说道,别跟我尽扯这些没用的,人家动一个小指头,就像碾死一个蚂蚁一样,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卢布听了,不觉气上心头,冷笑一声说道:“这个人听起来很狂妄,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等着,我和你二哥马上过来。”
原来卢布和高野正在一起喝茶聊天,商量着公司的事情,一听刀疤诉苦,这就赶紧和高野开车过来。
进砂厂的路口,已被吕三横一伙挖了一道深沟,切断沙车出入的道路,地面上坑坑洼洼,狼藉满地。
高野下了车说道:“这帮狗日的,欺人太甚,有问题好商量,为什么要干这么缺德的事情呢!我最恨挖别人祖坟,断人家道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