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牧见姜月楼如此认真的模样,神情恍惚,“真的吗!”
“她喜欢你。”
“可是你只见过她一次,怎么知道她喜欢我。”衫牧抠细节,他想相信姜月楼的话,可是她的话没有信服力,她们只见过一次。
“是,我们只见过一次,但我看得出来,她眼睛里装了你。”
“那她怎么不理我。”
“或许她有心烦的事情,或许是她性子冷、别扭,不知道怎么回应你,也或许是她担心你得到后便不珍惜。”
衫牧听完姜月楼的话,心里思索,确实,玉姬姐姐的爹昭定从来不管她,玉姬姐姐的生辰也永远只有她和他,没人在乎玉姬姐姐。
从心理学上来讲,从小缺失父母爱的孩子内心要比别人更害怕失去。
衫牧看着面前的两人,下定决心道:“那我就加倍的对她好。”
姜月楼给他建议,“那你现在应该去和她诉衷肠,都说酒后吐真言,也许她就信了呢!”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衫牧激动的拍桌子,桌子碎了,船体又是一晃。
他立刻起身,“月、玄策,我先告辞了,等回头我把我的朋友介绍给你们认识。”
说完,衫牧头也不回的离开。
李玄策看着衫牧飞快离开的背影,他想说的话梗在心头,他自言自语,“这算谁赢。”
他略显失落,他往旁边挪了挪,倒向姜月楼,“阿月,头有点疼。”
姜月楼抱他,他枕着姜月楼的腿,姜月楼抬手为他揉太阳穴,边揉边道,“都什么境界的人,怎么可能喝点酒就会头疼。”
她声音很柔、很软,李玄策听迷糊了,他望着姜月楼,笑道:“想占你便宜。”
“嗯~”
姜月楼拉长尾音,柔声道:“那这次就让你得意一回。”
李玄策去拉姜月楼的手放在胸口前,算起旧账,“他叫你月,我都没这样叫过你。”
姜月楼无奈,“多大人了还这么较真。”
“我比你小,能有多大,我要补偿。”
“你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姜月楼埋汰他,随即,她仰头看天空,故作思考后说道:“也不是不行,你想要什么补偿。”
“你亲我。”李玄策指着自己的唇,那模样像个流氓。
姜月楼脸微红,她转头避开李玄策满目柔情的眼睛,“换一个,你一身的酒气,不好闻,不想亲。”
“那你叫我声哥哥。”
“不叫”
听到这话,李玄策一下爬起来,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姜月楼,“阿月,你答应我的。”
姜月楼受不了他那黏糊糊的眼神,他越凑越近,她推了他一下,“行了,别闹了。”
李玄策的眼神定在姜月楼的眼睛上,那双秀雅、温柔的眼睛完全勾住了他的魂和心。
他喉结微动,声音暗哑,他的气息绕在姜月楼周围,“阿月,你不亲我,我想亲你。”
姜月楼还保持着推开李玄策的动作,隔着衣服她都感受到了他滚烫的体温。
姜月楼愣神,李玄策快速凑上去,轻轻吻了一下姜月楼的唇,一触即离。
一吻过后,他倒向甲板,仰头看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天空,他手边是散落的小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