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人家家族底蕴在那,玩的起隐居,再后来老先生做了一笔投资,成了初代投资人,真正一本万利,现如今身份清贵的吓人。
“孩子是真不错,有悟性,有慧根,小季,你眼光很好,所学大约是后继有人了。”张老先生目光灼灼,八十六岁的人了,可耳不聋眼不花,刚才两个多小时的课听下来,精力依旧不错,甚至比季老先生看着还好些。
季老先生苦笑一声,对张老先生道:“张老,不是我在这说俏皮腔,我这个大徒弟,悟性,慧根都有,就是性子惰了些,而且跟个没定性的猴儿一样,很难能把精力放在某一件事情上太久。”
季老先生摇了摇头道:“这孩子,未来大概率全而不纯,精而难真,可能……是个杂学家的料。”
张老先生满面笑容,对季老先生道:“也不能这样说,人的性格是会变得,少年时心性难定是寻常,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也一样满心都是花啊!草啊的!真正少年老成的能有几个?”
“而且话又说回来了,少年老成就是好事么?小小年纪,就标榜自己垂垂朽矣,那是可笑。”
“要我说,年轻人就该干年轻人该干的事,去看最艳的花,逐最狂的风。”
“只有见过这些,等到年纪大了,看见花败,看见风停,才最有感悟,到时候不用你教,该懂的他自然就懂了。”
季老先生连连点头道:“张老说的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