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闭关太久,脑子闭傻了?难不成,等着让我用吻来唤醒你?”
他戏谑一笑,唇钉也跟着颤动一下。
安长卿盯着那颗银色唇钉,脑子转动了一下,说道:
“作为公众人员,要有良好形象,我们不能打唇钉,出入公共场合记得摘掉。”
……
这下轮到顾永泽沉默了。
“你……”
“这是给我的花吗?谢谢,但你先帮我拿着吧,我现在灵力还没收拢完全,可能碰到它们就冻死了。”
安长卿的大脑开始正常运转起来,又看了一遍顾永泽的样子。
黑了点,更骚包了,竟然还学会喷香水了。
“所以,见到我如此盛装打扮来迎接你,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顾永泽将上一句话给抛到一边,不死心的追问道。
“我并没有要求你这么做。”
“……”
好好好……
顾永泽咬牙,伸手拽住安长卿的手腕,将人往别处拉。
没拽动。
回头对上安长卿疑惑的眼神。
“我有事,要和你说,就我们两个,可以吗?”
这几个字完全是顾永泽咬牙切齿的蹦出来的。
“好。”
安长卿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答应下来,随他离开这里,来到了一处无人的角落。
随后她便后悔了。
走进消防通道,顾永泽将手中那束精心挑选的花束掷向墙角,脆弱的玻璃纸在墙面绽开裂痕。
?
安长卿尚未从声响中回神,后背便撞上粗粝石壁。
阴影里那人攥住她腕骨抵在墙上,银质唇钉硌上安长卿的唇角。
唇钉滑过下唇的金属凉意与对方滚烫的吐息形成割裂的温差。
安长卿散落的黑发缠住他扣在墙面的指节,这个吻重得像要压碎所有未尽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