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采草药的人无意中挖出来的。”
佘诗韵哦了一声。
张幺爷接着说:“不过我听老一辈的人讲,整个卧牛山里蛮子洞多得很。不过我就有一件事情闹不明白。你说这蛮子洞里原先是住人的吧,咋又会有石棺材搁在里头?你说是埋人的吧,咋又会有锅碗瓢盆那些过日子的家什?难道死人跟活人就住在一起?那得多吓人啊?真是有点搞不明白。”
佘诗韵说:“干爹,这些事情你是不会闹明白的。那是我们原来的家。”
“谁的家?我们的家?”张幺爷对佘诗韵冷不丁地说出的话好生奇怪。
佘诗韵似乎感觉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说:“哦,我不是说你们的家,我是说我们的家。”
船说
张幺爷说:“还不是我们的家吗?你跟我不就是我们吗?”
佘诗韵被张幺爷搞得有点语无伦次了,说:“好了,幺爷,我们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了。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
石门外面童稚的读书声变得越加清脆悦耳了。
石门上有一个兽面拉环铜制扑首,佘诗韵拉动了扑首,石门发出一阵沉浑的轰隆之声,就像有一台古老的机器从甬道里碾压了过来。石门的底部慢慢地被提升了起来。一个宽敞明亮的天然大厅出现在张幺爷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