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炮手指挥员愤怒无比的一声令下 几百个黑洞洞的炮口同时喷出致命的火焰 无数燃烧着生命的火球以音速朝着米国人的队伍狠狠砸去 被硝烟映照的已经有些昏黄的天空霎时间被炮弹的火光映亮了一大片 带着死神的微笑 前來收割每一个侵略者的生命
榴弹 穿甲弹 燃烧弹 爆破弹 穿甲燃烧弹 反坦克导弹 各种所能想象到的炮弹 带着他们特有的呼啸声 猛地朝米国人的头上砸去 好似每一发炮弹也能感知他们主人临死时的心情 都是卯足了劲 想让他们的主人能绽放出最后的美丽
本來缓慢行进的陆战队突然在猛烈炮火轰击下 瞬间死伤惨重 可他们并沒有退却 虽然一发发炮弹不断在身边爆炸 被炸的支离破碎的同伴鲜血洒了一身 可他们却像打了鸡血似的迅猛向扶桑人的阵地冲锋
陆战队的战斗力在此刻显现无余 早期的惊慌和恐惧随着敌人炮火的到來完全抛到了爪哇国去 此刻所有的士兵端着枪 哇哇乱叫着加快速度躲避炮火的袭击 同时快速朝扶桑人的阵地狂奔
“轰 轰 ”忽然间 奔跑着的陆战队士兵发现在扶桑人阵地后方纵深处 城市中密集的街道间 突然燃起了无数大火 爆炸声响个不停 回荡于整个城市上空
而刚刚还在轰击他们的扶桑人的炮火 却在这些爆炸响起的同时变成了哑巴 彻底的熄火了 就算傻子也知道 这是己方的炮火准确命中了扶桑人的炮群阵地 高密度的覆盖性压制火力几乎把龟缩在城市一角的扶桑炮群炸了个粉碎
陆战队员们高声欢呼着 唱着只有他们才能明白意思的陆战队队歌 踏着有生以來最欢快的步子朝扶桑阵地狂奔 胜利就在前方 沒有了炮火的支持 即使还有反抗的扶桑阵地在陆战队员们的眼里看來 也只是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废墟
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浑身被爆炸烟气熏黑 只留下两个明亮眼睛还在不停眨动的扶桑士兵 紧紧握住手中的枪 咬着牙 死死盯住这些已经能看请面容的侵略者
半个世纪前的正义冲锋经过时间洗涤 转变成了如今正义变成了邪恶的化身 当年的反侵略者变成了如今的侵略者 时间真是喜欢和人开玩笑
“打 ”沒有丝毫的感情 甚至不带丝毫犹豫 一个响亮的声音猛地回荡在扶桑人的阵地上 千百把机枪同时开火 无数个冒着丝丝白烟的手雷如同冰雹般 打着旋朝米国人的头顶砸去
爆炸声不绝于耳 冲在最前方沒有任何掩护的陆战队士兵们被早已等候多时的火力打个正着 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一瞬间成排成排的倒下
可后面的士兵并沒有退缩 无数个手持火箭筒几乎是在扶桑阵地机枪打响的同一刻 精准的瞄准了每一个喷吐最旺盛火舌的火力点
导弹仿佛宙斯手中砸下的雷电 带着绝世烟尘呼啸着朝扶桑人的阵地砸來 爆炸声震响了整个阵地 再一次使大地不停颤动 硝烟弥漫了阵地的每一个角落 那些刚才还在发威的火力点瞬间哑火 他们抵敌不住火箭弹的威力 终于在大威力爆炸下栽倒了疲惫不堪的身躯
可米国陆战队并沒有罢休的意思 凭着记忆中火力点的位置 火箭筒仍在不断发射着对步兵杀伤性极大的火箭弹 米国人的火箭筒十分先进 已经可以和一般的火炮相媲美 千疮百孔的扶桑阵地在米国人近距离轰炸下彻底宁静下來 只剩下不断燃烧的烈火和宣洒了满地的血花 预示着刚刚大战的激烈
“冲啊 ”兴奋到极点的米国人看到终于打趴下了扶桑猴子们 扯着嗓子向前急冲
“一切都完了吗 就这样结束了吗 ”老将军颓然坐倒在地 连带身前的高倍望远镜同时摔落 砸下的碎片到处都是
夜叉一把扶起已经疲惫不堪 绝望到极点的老将军 微笑着指着侧方高楼林立的城区:“老将军 不要灰心 你听 ”
老将军如同是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 忙顺着夜叉手指的方向看去 街道拐角处什么也沒有 只有不停燃烧着的坦克还在滚滚冒着屡屡黑烟 空空荡荡显得很是颓唐
可将军的嘴角却慢慢爬上了一丝微笑 因为他的耳朵已经听到 震天动地的喊杀声已经渐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