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艇慢慢浮出了水面 在军刺的枪口下 潜艇上的叛军们乖乖交出了武器 他们如今明白 在这些皮笑肉不笑的杀人魔王面前 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 只有交出武器还有一条生路 反正他们都是胁从 不需要那么卖力 再怎么着还有潜艇的艇长当替罪羊呢
火莺的伤基本都在背部 蒙天的一刀堪堪砍在了骨头上而停了下來 刚才只是流血过多而晕了过去 一时紧张的夜鹰和周舟不察之间竟然沒有发现她只是晕了过去 要不是夜叉发现及时 火莺可能就真的流血过多挂掉了
经过急救 火莺的伤势基本上稳定了 沒伤及重要部位 只是流点血还不至于死人 夜鹰和周舟倒是为刚才的不察险些酿成大祸而后悔不已
鬼手和松本已经來到了一片狼藉的餐厅 对于这里的明显变化 鬼手似乎沒有分毫吃惊 眼睛只是定定的看着岛田 那锋利犹如刀割般的眼神 瞬间刺痛了岛田全身每一寸肌肤 慌忙低下头 再也不敢直视鬼手冷酷的眼神
松本一把拎起了岛田的衣领 把他整个人都给提了起來 松本满面憎恨 语气森然的道:“岛田叔叔 好久不见啊 不好意思 我父亲的仇 我还是得要向你來讨 ”
岛田一见眼前的人是松本 本來还有点高兴 可突然听到他狠戾的话语 瞬间惊的面无人色 不停哀求道:“不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 杀你父亲的人是巴布 是他要挟我去杀的 这跟我沒关系啊 你可不能错杀了好人 我可是你爸爸永远最忠心的部下啊 ”
松本冷笑着狠狠把岛田摔在了地上 强劲的力量疼的岛田龇牙咧嘴 感觉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只听松本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恶狠狠的说:“忠实部下 忠实到随时准备杀死自己主人吗 好一个忠实部下 既然你这么忠实 我就送你下去见我父亲 你们在地下好好叙叙 看看他会怎么奖赏你 ”
大喝一声 松本猛地举起刀 狠狠朝失声惊呼的岛田砍去
突然 手臂一紧 松本的刀竟然定在了空中 怎么也下不去半分 鬼手慢慢夺下了松本手中的刀 对满脸诧异的松本朝夜鹰的方向努了努嘴
松本诧异的回过头去 看见本來委顿在地一直抱着个女孩做颓废状的夜鹰不知何时已站了起來 此刻正深深的看着自己 眼睛里尽是柔和的神色
夜鹰莫名的对这个手下败将的儿子有一种好感 可能是出于对他父亲的敬佩 也可能是因为x港交手后对于这个找自己报仇小子的看重 总觉得这个小子和他的父亲完全不同 最起码沒了那份让人永远都有些窒息的高高在上之感 反倒多了些平易近人的世俗之气 和他的父亲截然不同
夜鹰平静的说道:“我看你现在杀了他 他也就是痛苦一点 那样对于你父亲经受那么久的打击 对岛田好像太便宜了吧 把他交给你们的天皇吧 我想天皇陛下的仁慈善心 一定会让岛田罪有应得 得到应有惩罚的 ”
松本就这么站在当地 傻傻的看着夜鹰 不知道为何 他对夜鹰有种特殊的好感 即使他知道 这个人逼的自己父亲丢盔弃甲 荣辱尽失 可还是止不住的对他有种敬仰之情 或许是父亲的那把刀和夜鹰总是挂在脸上那副和煦的笑容
松本再也忍不住 突然就这么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哭的伤心至极 哭的嚎天动地 这是对于他的父仇终于有了一个交代 这是对跟他一起到來的兄弟的死亡终于有了一个结束
等所有人回到军港之中时 义信安排的车辆早已在岸边等着他们了 岛田被义信手下无辜卷入残忍战争的士兵们给拖走了
他将会受到司法部门的会审 不过夜鹰已经不用担心 他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现在的扶桑已经不是扶桑人能完全说的算了 更多的则要仰仗华夏人的鼻息 华夏人说什么 那才真的是什么
火莺也得到了及时救治 几乎是被队员们扛着走的火莺面色稍稍有所改善 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笑容 或许是还在怀念着她认为临死前 在夜鹰怀里的温暖吧
夜鹰回过头 夕阳的余晖已经洒遍金色的大海 海依然是深邃而不可企及的遥远 许多未知的故事和危险仍在继续上演 夜鹰不由感叹 又一次危急 被他们成功走來
米国人的进攻是可怕的 本來d京警备司令拟定的把米国人挡在d京郊外的计划并沒有成功 几乎小半个d京城都毁于这场战火 到处都是一片战争后的狼藉 焦土之上 无家可归的市民不由茫然四顾 不知所措
而被无情战火夺去亲人生命的人 则坐在一片瓦砾之间痛苦流泪 既在哀悼逝者的离去 又在控诉这人世间最无耻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