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三人自从來到了太阳教最最神圣的烈火神堂 便一直被自称太阳教教主左右手的烈火使款待招呼 一住便是一个星期 其间半点文物和宝贝的影子也沒让松本见着 只是这烈火使像是村头的八卦妇女 问起松本几人的生意行情來沒个完 像是要弃教从商一般
可松本三人却是如临大敌一般 除了貌似不会说汉话的坦克可以逃此一劫 松本和夜叉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防着这个看似温和 实则杀机十足的烈火使的问话
这个烈火使明显是不信任他们 处处怀着警惕 想借机问话的机会找出松本几人的破绽
可松本他们早在來这里之前就已经熟读过了无数遍身份资料 几乎是在睡梦中说梦话都能准确说出自己是干啥的 完全忘了自己以前的身份
恰好这个以为自己本领通神的烈火使提问 夜叉便扯开嗓子跟他天南地北 上天入地的海吹起來 倒是把个烈火使唬的一愣一愣 最后竟忘了自己此前的目的为何
终于 在双方互怀鬼胎 阴谋阳谋算计了一个星期之后 烈火使笑眯眯的对松本说:“阿松兄弟 前两日真是不好意思 因为家里的货沒到 便耽误了你们这段时间 我这做头的向你们陪不是了 好了 现在东西到了 咱们就去看看货吧 ”
松本装作唏嘘不已 像是为久等而终于等來曙光而高兴不已 实则心内却是暗暗发笑 这帮人上当了
烈火使笑呵呵的引着松本三人朝他们所居的屋后走去 自从來到这里后 松本除了刚來时进的烈火神堂外 便一直和夜叉坦克困在这间居所内 半步也沒有离开过
虽然外面沒有人把守 可夜叉几人是谁 早就发现屋子旁边的草丛内人影闪动 明显是通过暗道之类不易察觉的通道换班轮番看守他们
如今出了门 松本才真正感叹这处被太阳教占为总坛的地方范围之广阔 简直像是一座小型私家园林般 纵深弯曲 回廊于回廊之间竟望不到头 从侧面也显示了这太阳教的势力之大 可不是一天两天便能累积起來的
烈火使亲自为松本三人带路 那个秃头老板从那天晚上后就消失了 再也沒出现在过松本眼前 这不禁让夜叉很是担心 他们三人是不是掉入了什么陷阱内
可从最近这几天的观察 松本果断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隐秘性极强的太阳教只是不确定他们的身份 这才怀疑他们罢了
烈火使一边带路还不忘对松本笑眯眯的讲道:“这里我们太阳教的总坛 是教民们发宏愿为教主建的总坛 虽然不是太大 不过却是教民们的一番心意 教主便勉为其难把这里做了总坛 ”
勉为其难 松本和夜叉心里均想 你要是不勉为其难 给你故宫当神坛你也高兴吧
烈火使身材十分魁伟 虽然穿着一身宗教意味十足的火红色长袍 就连头上也被连体的火红披风遮挡 可是却难掩他身材魁伟壮硕 明显是练家子出身
松本和夜叉都在心内暗暗冷笑 什么太阳教月亮教的 看來都不是什么好人 领头的都是打家劫舍的模样 这教主想必也好不到哪儿去
穿过好几处回廊 烈火使带松本三人來到一处比早先见到的烈火堂更大的屋子 松本抬头看去 只见牌匾大书三个大字“通天堂 ”
“真是胡吹大气 还通天 你怎么不下地啊 ”夜叉和松本看到这三个金灿灿大字时 不由齐齐心中一阵恶心 心想这邪教的人也太给脸上贴金了 什么比喻都能做的出來
烈火使大手一伸 沉声道:“请 ”
松本也不客气 对烈火使点个头 大步朝屋里跨去 烈火使紧随其后 拖着宽大的长袍跟了进去 随手关好了身后巨大的屋门 顿时与外界隔绝开來
一副绣着泼墨山水的屏风映入眼帘 淡看远山 细看秀水 确实一片好山水 一处好风情 绕过屏风 一方八仙桌稳稳的摆在屋子中央 横梁上雕琢着飞龙戏凤 凹凸有致 着实细致 一套青花瓷的茶碗静静的摆在桌子的中央 空气中还余着点点茶香 乍一闻 清新的气息 让人耳鼻一震 瞬时神清气爽
最典雅的莫过于里室的那一张楠木床 两边青色的帘幔整齐的挂在床的两边 一条青纱帘幔横钩着帘幔 已是飘逸之极 若日日睡在此间 必定感觉如至仙境 一身清新之气 凛然自发
松本不由感叹 这屋子里任是一样东西都可以说的上宝贵至极 这里竟是一处曲径通幽的休闲去处 即使做个神仙 也不过如此吧
见松本看的入迷 烈火使哈哈一笑 对松本道:“这里本是教主的卧室 恰逢这两日教主不在 我向教主禀报过各位贵客的來意 教主本欲亲自接待 不过事出有因 只能委屈几位 由在下來接待了 ”
听烈火使说的客气 倒半点不似什么信教之人 说他是个江湖混混也半点不差 油腔滑调的口气着实令人欢喜
松本哈哈一笑 说道:“烈火使客气了 贵教主肯定是日理万机 我只是个生意人 是无福见到贵教主这般神人的 有幸能让烈火使这样通天的人物來接待 我们三人就是万幸之至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