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做生意颇有头脑,自他接手后,王家在几年内就从像枫林这样的小镇子里发展到县城中。
近几年更是将城中的一些老商贾之家给竞争下去,成了县里的第一大商家。
然而此人的心性狠辣,脾气也是相当地怪异。
敲门人对老者行一礼道:“老爷,不好了,西门守城的官军来人说告示被人偷了!”
那人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王麟,生怕他说的事让王麟觉得不值得半夜被叫起,而会惩罚他。
王麟两眼直直地瞪着那人,显然这大半夜地被叫起心里有多不痛快,“你可别听错了,谁有那么大胆去偷那告示?”
“老爷,小人听得清楚,那送信的军爷我认得,咱守西城门的马大哥。他现在还在外面,你不信可以去亲自问他。”
只见王麟听完,收起怒气,思忖了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又一脚将他踹倒,暴怒地说到:“去打赏那赵军爷点钱,就说没叫起我。”
“是,老爷!”那人爬起来就跑,丝毫不敢在逗遛半分。
“来人,叫王富来书房见我!”待那给他通话的人走远后,王麟大声喊到。
不一会儿功夫,只见一个中年人边跑边整理衣服来到王麟面前,“大哥,发生了何事,竟现在将我叫起,我睡得正香呢!”
王麟没有说话,但脸上却阴晴不定,径直进屋,挥手示意王富进去。
王强见王麟那幅表情,哪里还敢再多言,灰溜溜地走进去,刚要在桌边坐下,却听得五麟说到:“把门关上!”
“什么事啊,还要关门,搞得神神秘必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还是乖乖地走过去将门关上。
“过来坐下吧!”王麟语气生硬的说到。
王富怯生生地看着王麟,此刻王麟如便密了一样的脸,让王富心里打起了鼓:莫非我偷偷挪帐房钱买姑娘的事被大哥知道了。哎看来只有等着挨收拾了。
“我们贴在城门口的告示被人偷了,这倒底是什么人偷的,有什么用心?你说说看!”王麟说到。
“啊…哦…什么?”
王富的表情十分有意思,原本做贼心虚的他以为自己做的“好事”暴露了,都已作好了最坏的准备。
没想到他那可怕的大哥说的竟然不是这件事,悬着的心突然落下。
可没等它着地又是被告示被盗这事给悬了起来,过山车般的起落让他那小心肝着实有些受不住了。
“什么什么?你在听我说话吗?”王麟见他那一惊一乍人样子,很来火地说到。
“在听,小弟也想不明白什么人会干偷告示这待无趣的事,除非那告示有很大的作用。”王富回过神来,胡乱地吞出几句话。
王麟听了更来火,“你这不是废话吗?没有作用谁会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偷。我是让你想一想会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呃这个大哥,容我先想一想•••”
王富站起身来,在房中慢慢地跺着步子,“这告示是我们得官府的默许后借官府名义帖的,没想到的是那县令怕帮了我们忙后,蒋、朱、苏三家也要他做类似的事带来更多麻烦,竟伪造成是郡府的发进而堵那几家的嘴。
知道这事的人不超出五指之数。你、我管家以及那鸟屎县令。但这几人是不可能泄露出去的,唯一泄露之人便是制作假官印之人。”
听完到此,王麟点了点头说到:“没错。那当这消息泄露出去后,其他几家人知道后定会去打县令也帮忙办类似的事。从现如今告示被偷的结果看来,县令定是没有答应。”
“嗯,大哥说的没错”王富回到坐位上,接着说到:“既然他们知道了告示是假的,只要落在他们手中,县令就有了把柄在他们手中,以后就好找他办事了。于是就有一偷告示这事的发生!一定是这样!”
“嗯,道理上是说得过去。不过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有没有可能是他们知道后把这消息透露给了林家的人呢?”
王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这也许就是直觉吧。
这么多年来他有很多重大的事在做决定时都有直觉的成分在里面,而往往跟着那份直觉走是对的,这不得不说有些人的能力是天生就有的。
“就算林家知道了,他们也应该感谢我们才对吧。现在林家的主心骨还被关在青龙山的土匪窝里,其他人不见得那么聪明会想倒我与林威被绑之事有关而派人来偷走告示威胁我们。”王富很有自信地说到。
王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嗯。也是。这么说来,定是县中其他几个大家族的人了。对了,刚才你说威胁到是让我想到,他们可能用那告示来威胁我们王家,从而从打压我们。”
听到时此话,王富一脸惊愕道:“可能性非常大,这些年来我们王家一直打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那伪造的告示的确是对负我们的好武器。”
“如此说来他们有人要反击了,那好吧!我们就趁此也把他们收拾掉。不过关于林家的情况还得等那青龙山的消息。
好了咱们就先商量到这里,具体的事明天我们家的人到时齐了再好好议一议,是时候收拾那些家族了。”王麟说此话时眼中充江狠辣的凶光,如下山的恶虎一般。
没想到时林青偷了一张告示,却将这原本平静的县城给搅动了起来。
列口,要起风了!
王麟的“神推断”,会给“告示失窃”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林枫带来什么 样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