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是什么啊,让我看看好不好?”我故意逗起他来。
“阿,你千万别。”他马上用手一揽,好象我如果看了他写的东西,是要了他的命根子似的。
我呵呵的笑了笑。“我相思,你这次大张旗鼓的,是准备了很久吧.”
“恩,他象是很忐忑的对我: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是个窝囊废,我是个一无是处的家伙。只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必须表达出去.我太喜欢她了。现在,如果你不肯帮我这个忙,那我就自己豁出去了——”他叽里呱啦的了一大通。
“真有你的,没想到你还这样痴情。不就是给你递情书吗,你把兄弟想到哪里去了。这芝麻糊大的事,我还不能把你去给马上办了.只是,这结果,我可打不了包票。呵呵,兄弟。”
“这些都不用你管,你只帮我传递就行了。”他看到我答应了,象一个孩子般笑得灿烂。
“恩,只是——”我预言又止.“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我最后抛出这句话。
我知道她在哪里。
在往那个破筒子教学楼走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自己正经历着什么?这样的事情,真正是值得我们现在去操心吗?爱情,对于我们来,实在是太遥远了,今天的刻骨铭心,到了分开的时候,难道不是黄梁一梦?在这个世界上,周而复始上演着的,并不是喜剧居多,我们舍命的追求,在别人看来,难道真正是特别重要?
你想得到的,不属于你;你不想要的,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也不见得蹦出好多.要相思,我从来是以仰视的态度来景仰他,但在这件事上,我一直坚持以为,他是虚耗了一场.他喜欢的这个女人,呵,尽管他自己出了一大堆想象出来的美好;但在我的火眼金睛里,我现得到她生活中的真实;或者可以,我是太了解她了,一个自私,无知,只知道嚼书本段子的女人—与以前的我一般模样。
我平常跟她很有些来往,这都是我以前的生活习惯得来的结果。我爱开玩笑,也很爽朗的对待每一个有些相同志趣的人。在那些高谈阔论的日子里,我很快与她相识,很快的变得很是熟识。
因为常常在一起,也就知道了她心里的那几把刷子。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在男人堆里也爱逞强,做什么事情,都有种不甘下风的想法。因此,在与我讨论的这个圈子里的人,尽管敬重于她,但如果有谁是与她生了什么感情纠葛,那就会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她一天到晚都努力读书,不仅在书本上,还在生活上进行投资。她的心思并不单纯,她总有种“男人婆”的倾向.即便如此,我当时倒也并不在乎,因为并没有与她有什么近距离的冲突或者厉害关系的可能。
只是现在,可要苦了相思了,他怎么就没看透别人呢?都这样大了,应该有心的分辨能力啊;何况在平常想问题做事情上,他一直是如此稳重,怎么今天就变成了这个模样?我一路想着,心理疑惑还没得到解答,不曾就走到了她常到的教室门口.那个教室挺安静,很少有人往这里面跑。时常才一两个的,在里面自习.我从门缝向里面瞧去:她果然就在第三排座位上.
《五代河山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