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粥看上去是普通白粥,但其实也有讲究,用了不止一种米,米粒都煮开了花,香浓四益,而且久住不糊锅,祁可有时嘴馋会直接用调了咸味的底粥做米粥火锅。
甜粥大家意见很一致,就是要银耳粥,咸粥就意见多了,一人一个口味,最后还是祁可拿主意,煮生滚鱼片粥。
冰鲜海鱼,夫人们都没吃过。
毕竟这一年来,也就四柳村遇到过海寇和海盗,打跑了他们,反抢到了战利品,所以村里有新鲜海鱼吃,别的地方哪有这美事,靠海的还能借着海滩找到什么吃什么,顺便还慢慢治好了自己的大脖子病,不靠海的驻军还不是天天啃杂粮,指望上面每月能及时关饷否则就要断炊,大脖子病压根不见好转迹象。
连新鲜海鱼都没得吃,就更别说冰鲜了,用大量冰块来保存生鲜食物,就算是这些自认见过世面的夫人们也不得不咋舌祁可的财大气粗。
每天制作这么多冰,得用掉多少硝,对不?一天天的,硝得多少钱啊?
冰鲜的大鱼现剖出来的鱼片在两个圆形大盘里摆成了一朵花,夫人们看着这漂亮的两大盘鱼肉,齐刷刷地咽下口水,等吃。
两个砂锅的粥同时在煮,先加热底粥再放食材下去,多少要等上一会儿,在等待的过程中,祁可和客人们喝着茶水愉快地聊天,话题自然是先前半路上戛然而止的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