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全和彪子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洪莹莹.洪处长果然有魄力.
“有.有.我叫我婆娘给你找套新的.”徐老根连声答应着出去找他老婆要被褥了.彪子也出去通知刘星做担架.房间里只剩下了高全和洪莹莹.
洪莹莹重新坐到床上.轻轻抚摸着高全那只受伤的脚脖.“怎么样.还疼吗.”
“不疼了.”高全微笑地看着这女人.“徐老根的药酒还真灵.不过.这老徐的按摩手法可真不怎么样.比起我家莹莹要差得多了.”
“那我回去天天给你按摩.”洪莹莹的脸就红红的.“还有慧琴.慧琴是医生.按摩手法肯定比我强.”
这女人.怎么这时候提起慧琴了.高全脸色不变.继续深情地看着洪莹莹.“慧琴护理人是好样的.至于按摩嘛.当然还是莹莹的手法最好.莹莹练过武.手劲儿拿捏得最准.我最喜欢莹莹按摩了.”
女人都是要用好话哄的.洪莹莹在外人面前性格强硬.此刻听了高全温情款款的几句情话.顿时脸红心跳的趴到了高全的小腿上.“好.我回去就给你按摩.”
部队要做副担架能费多大事儿.时间不大彪子就來报告担架已经做好了.还是由彪子把高全背到院子里.徐家院子正当中放着一副宽大的担架.担架的两边木棍都有手臂那么粗.中间一米多宽.打着秘细密的檩子.上头铺着徐大嫂拿的新被褥.底下还按了六条腿.这简直就是一张实木床.高全往上一躺.和躺到徐家床上差不多.
“哎.徐老根.我刚才睡的那张床不是你和你老婆晚上睡觉的床吧.”高全躺到担架上伸了个懒腰忽然问出这么一个古怪的问題.
虽说年纪也都不小了.徐大嫂还是脸一红.扭身进了里屋.徐老根憨笑一下.“那哪儿会.那床是俺家根生在家时谁的床.房间也是根生的.根生参加**走了之后.他娘每天都收拾.咋样.长官躺着可舒服.”
“舒服.舒服.”原來是人家儿子的床.闲了几个月沒人睡.今天叫高全躺了.难怪感觉床铺都是新的.